事情在一步步發展,我先要解決的問題是食物放在烤肉架上沒人能吃到。西安禮品通過把烤好的肉分給大家,解決了這個問題。但我只能做一天飯,只有一些人能品嘗到。第二次我每天都做飯,問題是只有藝術世界里的人能吃到,于是我走了出去,到街頭做飯。人們起初買我做的這些垃圾、這些遺跡。之后我認識到這些遺跡對我的思想毫無意義,就不再賣垃圾了,開始賣鍋和平底鍋,人們可以自己用來做飯,結果他們開始做垃圾了。當你創作藝術時,你也在創造新問題。——瑞克瑞特·提拉瓦尼加,藝術家
當特瑞茜·艾敏的雕塑《我的床》(1998)在泰特藝術館舉辦的1999年特納獎獲獎作品展覽里展出時,美與丑的觀念以及在一幅作品中可以容忍什么樣的美與丑這些問題都進入了公共討論的前沿。
眼看上去,《我的床》是這個樣子的:一張臟兮兮未整理的床,骯臟的床單,被敲打過的枕頭,周圍是垃圾,但也可以看做是平靜和詩意的避難所,絕望的象征,或是可能發生暴力的地方。
《我的床》以其對較早的作品進行揚棄的方式受到贊揚,西安禮品認為它繼承了愛德華·金霍爾茲裝置藝術中的凄慘與冷酷,是羅伯特·勞琛伯格著名的“組合”《床》(1955)的女性版本;還與藝術史上幾幅描繪裸體女性慵懶地靠在皺巴巴床上的作品有著明顯聯系:例如愛德華·馬奈的《奧林匹亞》(1863),弗朗索瓦·布歇的《米歐·奧墨菲》(1795)和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馬雅》(1800)。